到用‘痴情’两个字来形容栎阳暧晗,众秀女又是一阵惊愕,虽然她们嘴上没有反驳惠妃这话,但她们的心里可都不赞同。
栎阳暧晗还是皇子之时,就是出了名的冷情之人,这些秀女之所以明知皇上情淡,还不得不入宫,都是因为无可奈何,有些是父母送进来的,有些是为了能够过上风光的日子,有些是为了光宗耀祖,总之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但她们都没有想过皇上是个痴情之人,只是想着若是能让皇上宠幸一次,有幸给皇上诞下皇儿,那么今后的日子也就有指望了。
却是不曾想过,皇上情淡到不近后宫,之后更是出人意料的宠幸了粟可心到情有独钟的地步。
“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对粟可心的痴情吗?”有秀女很不是滋味的问着,问出这样的话都让她心底泛着酸。
惠妃却是摇头,“你们可知道粟耘这个人?”
其他的秀女都是在口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猜测着这个姓与粟可心是否有关系,只有肖竹亭的心咯噔了一下,粟耘的事,难道惠妃也知道了吗?
肖竹亭盯着惠妃,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是粟可心同父异母的哥哥,是粟太傅的长子嫡孙。”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所以肖竹亭也就说了出来。
“嗯,对,你说得没错,就是粟可心的哥哥。”惠妃连连点头道。
“粟太傅的长子嫡孙,听说是个傻子。”有人嘴快就把这话给说出来了。一下子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众人也都听说过这件事。
惠妃淡淡一笑,道:“那是以前了,粟耘小的时候不爱说话,才会给人这样的错觉,其实他聪慧过人,听说先皇对他都十分看中,不然不会派他去攻打济悦城。”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气氛顿时又变得十分怪异,最后还是惠妃打破了沉默,说道:“皇上之所以不近后宫,是因为一直无法忘记粟耘。”
“不可能!”肖竹亭几乎是立即就否认了这事,在她的心里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几年了,栎阳暧晗已经从一个皇子变成了皇上,他对粟耘的那点儿兴趣怎么可能还在呢!他对粟耘应该是新鲜劲儿而已,他绝对不会是真的爱着对方的,那不可能,肖竹亭接受不了。
“为何不可能?”惠妃盯着肖竹亭,觉得她的反应实在很不同寻常。
肖竹亭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于是忙掩饰地干笑了两声道:“臣妾只是觉得,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让皇上念念不忘呢!粟耘何德何能让皇上钟情于他。”
惠妃叹了口气,她把肖竹亭的反应看作是因为嫉妒,才会无法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