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耘隐忍着,口中是腥咸的味道,心里却是甜甜的。
栎阳暧晗对自己的心意,这几年来似乎并没有变过。
“再敢说朕会后悔的话,朕就不只是咬你一口这么简单了。”栎阳暧晗威胁道。
粟耘扬起脸,硬是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前去,他一面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一面娇嗔道:“你咬我可不只是一口啊,是两口。”
栎阳暧晗低头再度将嘴唇压上粟耘的,“那朕再多咬一口。”他说着却是没有再咬,而是狠狠地吻上了粟耘。
忧思准备好了晚膳,因为听到皇上方才说粟小主饿了,又是用那种极宠爱的口吻,他可是丝毫都不敢怠慢。
可是忧思的脚步刚踏进御书房,他又慌忙的退了出来,他下意识的侧身躲在墙角边,呼吸都乱了。
忧思是个太监,对于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见过,但皇上和一般人不同,他伺候皇上多年,在皇上还只是个孩子时,忧思自己也是个孩子,那时他就伺候在栎阳暧晗身边了。
栎阳暧晗是个冷情的人,就算是他最亲近的母妃,他也不是十分的亲密,面上永远都是淡淡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当然这和他生长在帝王之家是有一定关系的,凡事都不可以表现出太过在意,在意了之后很可能会因为遭人妒忌,而害了人或碰上倒霉的事,久而久之,栎阳暧晗的性子也就真的冷了。
但忧思没有想到,栎阳暧晗竟然会突然对一个刚进宫的秀女如此钟情,对的,就是钟情两个字,一个冷情的人竟然瞬间变成了钟情于某人,还那么的热情,忧思还真的很震惊。
粟耘感觉到忧思进来过,这才推开了栎阳暧晗,有些脸红气喘的瞪着对方,栎阳暧晗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手刚伸上来,正想要再捏一下粟耘的脸,却被对方躲开了。
“饿了!”粟耘闷闷地说了一句,肚子还很配合的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栎阳暧晗的笑声更大了,朝着门外喊道:“忧思,是不是晚膳已经备好了?”
忧思听到皇上叫自己,忙跑了进来,说话的声音都还有些颤抖,“回、回皇上,已经备好。”
栎阳暧晗听罢,拉起粟耘的手就那么一扯,就把粟耘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走吧,咱们去好好的喂饱朕的耘儿的肚子。”
粟耘挣扎了两下,最后都没有挣脱出来,也就干脆任由栎阳暧晗搂着,两人就这样出了御书房,去了正厅里,那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子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