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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思在众人还未回过神时,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了,拱手就离开了,任凭谁再挡住他的去路,他也只是摇头。

谁都知道忧思的脾气,看似是个不得罪人的老好人,但碰上皇上的事,他是一点儿不会怠慢,说是不知道就肯定不知道了。

不过了解忧思的人也能够从他的表情看得出,他即便是并不知晓皇上的事,也多少能够猜测出几分来,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众臣看着忧思离开,不由地摇头,相互对视一眼,虽然还想说几句,但皇上的事谁敢随便的议论啊!

粟豁达刚走出宫外,就有人追了上来,笑着走在他身边道:“哎呀,粟大人啊,方才在下就在找你,没想到你一转眼已经出了宫了。”

粟豁达转头一看,原来是肖伯贤,两人的关系本来是很好的,不过自从粟耘与肖竹亭解除婚约后,两人也只有大人相互称呼对方,面子上过得去而已。

现在粟豁达见肖伯贤来找自己,心里还有几分疑惑,不过毕竟也是亲戚,于是笑道:“是肖大人啊,找在下有事?”

“哈哈,也没什么事啊,只是两个孩子都进了宫,都还有些想她们,便来找你聊聊。”肖竹亭满脸堆笑,他口中的两个孩子说的是肖竹亭与粟可心。

粟豁达也是在粟可心进宫之后,才知道肖伯贤也将女儿送进了宫里,不过既然肖竹亭与粟耘的婚约已不存在,那么对方将女儿许配给谁都不关他的事。

“哦,也是,不过宫中不比别的地方,不是想见便能见的。”粟豁达敷衍了一句,他不知道对方跑来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肖伯贤嘿嘿笑着,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搓着双手,道:“这个是啊,嗯……在下听说太后对可心十分喜爱啊,这也是粟大人教女有方啊!”

粟豁达微微蹙起眉头,他也是听说了太后对粟可心确实不错,不过皇上似乎对粟可心并没有什么好感。

但不管粟可心在宫中过得如何,都与这姓肖的没有关系吧,于是粟豁达也只是冷然地道:“哦,进宫就是伺候皇上和太后的,能够博得太后的欢心,那是可心的造化。咱们为人臣子的,不就是为了伺候主子的嘛,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是啊是啊,粟大人说的是啊,哎,竹亭就没有咱们可心这么讨人喜欢,听说这么久了,连皇上的面都还未见到呢!”肖竹亭状似无意的感叹了一句。

粟豁达也在官场这么多年了,肖竹亭这话一说他就懂了,原来对方是想要借助粟可心让她的女儿肖竹亭也能接近皇上。

进宫的女子,都想博得皇上的宠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自己的女儿若是在后宫中能够挣得个高位,那么前朝的他们这些当爹的自然也都前途无量,节节高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