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嫔妃们无聊之时,倒也都喜欢听她说,粟可心的事大家多少都有些耳闻,却不知道真假,听德妃提起,一个个都来了兴趣。
“臣妾也听说了,她可真是有福气,臣妾都还未与皇上说上过一句话。”这次开口的是珠贵姬,她悠悠地说着,十分的羡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在座的有几人的遭遇都和她差不多,见过皇上却都还未与皇上说过话,或者只与皇上说过几句话而已。
“是住进去过,不过听说现在已经又住回竹青阁了。”淑妃冷冷道,提到粟可心她就是一副狠狠地样子,“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能够住进晗祥殿,不知道是个怎样狐媚的东西。”
听了淑妃的话,不少人随声附和道:“就是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刚入宫就进了晗祥殿。”
“可不是嘛,臣妾入宫几年了,连晗祥殿的门朝哪边开都还不知道呢!”
“哎,听说她是粟太傅的孙女,好像是早就与皇上相识。”
“粟太傅的孙女就了不起了嘛,论家世地位比她高的又不是没有。”这位嫔妃说完,忙就住了口,毕竟皇后的家室也不是特别显赫的,她只是父亲功高而已。
皇后就那样静静地听着她们聊着,也不答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件事。
众后宫又聊了一会儿,见皇后乏了,这才不太情愿的离开,她们到最后变成了声讨粟可心,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火气也是越来越大了。
出了清仪宫,德妃说得还不尽兴,继续道:“淑妃妹妹,你难道就不好奇这个粟可心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淑妃看向德妃,略有迟疑道:“当然好奇啊,姐姐有什么想法吗?”
德妃微微一笑,抿唇不语,眼神里露出一丝狡黠地光,淑妃立即就明白了,眼睛也是一亮,咬了下嘴唇,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竹青阁中,粟耘被青羽伺候着梳了头,对着镜子看着青羽将自己的头发梳理得如此漂亮,粟耘却是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当初为了入宫,不得已用了粟可心的身份,现在整日的扮成女人,实在是让他感觉不舒服,但身份一日未揭穿,他也只能如此。
“青羽,下次不必为我梳这么复杂的头发,随便弄弄就行了。”粟耘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