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凑近信合的耳朵,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信合正要再问什么,就听到屋里的公子大喊着他的名字,信合忙扔下奴才往屋子里跑。
奴才看着信合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眼光中不由地透出一丝同情来。
信合推门跑进屋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嗦着道:“奴才在,请问公子有什么吩咐?”
一个茶杯嗖地扔了过来,不偏不倚地摔在信合左手边处,啪地一声碎裂了一地,有些碎片弹起划过信合的手背。
微微地刺痛也无法引起信合的注意,信合只是心跳加速地愈发颤抖地厉害。
“我还敢吩咐你什么啊!你现在都学会骗我了。”假粟耘没好气的道。
信合连连叩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并没有欺骗过公子。”
“你还敢狡辩,之前我问你那女人怎么回答你的,她会不会来,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说她说过会来的,可是到现在一个晚上过去了,马上天又要黑了,她还未出现,你这还不是骗我嘛。”假粟耘恼火地又丢出一个茶杯来。
信合真是觉得自己冤枉,虽然粟可心有要来的意图,但也要见机行事的,并非一定昨夜就会来见公子。
但看来公子想见粟可心的心情十分急切,他是一点儿都等不及了。
信合将头磕得山响,“公子,请听奴才说,方才奴才派人去打探粟小姐的消息了。”
“那你还不快说,我不叫你进来,你还不准备说是不是,你现在是越来越有主意了。”假粟耘吼道:“快说!她到底是为什么不来见我?”
“奴才、奴才刚打探到,粟小姐染上了风寒,高热不退,还昏迷着,所以无法前来见公子。”信合忙把他听到的消息,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染了风寒?怎么这么巧,我要见她了,她就病了,你之前见她的时候,她就不舒服了嘛?”假粟耘似乎不相信。
“这……奴才见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这就是了,她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