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进来给他们送上了香茶,又退了下去,小柱子和东子守在外面,不敢跟着主人进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对方都很不顺眼。
粟耘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放下茶杯淡笑道:“在下因知将军近日有烦忧,特来帮将军的。”他说着黑亮的眸子直视楠猛。
楠猛一愣,而后笑道:“我有什么烦恼啊,监军此话何意啊?”不知粟耘卖的什么关子,楠猛心中暗暗揣摩,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粟可仁自然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本就不知道粟耘来此是何目的,现在也是刚听到粟耘这么说,也是一脸的困惑。
粟耘不疾不徐地再度端起茶杯,用眼睛瞄着茶杯里飘着的碧绿叶片,“将军近日不是正在烦恼一件事吗?一件不能让将军顺利出征的事。”他说罢挑眉再度扫向楠猛。
楠猛这次不是愣住,而是惊住了,对方不会是连老太太这几日与自己闹的事,都知道了吧,可仔细想来,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这事只有府上的几个贴心的奴才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府上更不可能有粟耘的眼线,莫不是自己误会他的话了,于是楠猛继续装傻道:“监军这话,我可是真的听不懂了。”
“将军不必隐瞒了,我哥能够预测未来,所以你们府上的事若是被他知道了,也没什么稀奇的。”粟可仁因为方才粟耘说的那些话,而觉得让他没面子了,于是他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粟耘做不到预测未来,便会丢丑了。
粟耘淡淡扫了粟可仁一眼,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预测未来?那是什么意思?”楠猛这次是真的懵了。
粟可仁也不理会粟耘的眼光,解释道:“就是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哥可以预测的出,所以将军现在有事烦忧,也被我哥预测出来了。”
楠猛狐疑地看着粟耘,“监军……”
“将军是为了老夫人的事而烦忧的吧。”粟耘的语气肯定,显然并非是问他,而是确定就是如此。
楠猛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楠猛坚信就是有人对粟耘通风报信了,故而一肚子的火,脸色也沉了下来,心中暗想着要捉拿叛徒。
“没人告诉我哥,是我哥预测出来的。”粟可仁火上浇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