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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在说什么!若不是你,我们粟府怎么可能会到这种地步!”粟可心看到嚣张地肖竹亭,又再度忍不住想要冲上去。

肖竹亭冲她一笑,“你们粟府落到什么田地,那都是你们自作自受的,谁都没有让你们为了赚钱就不择手段,郡主胆子大啊,郡主面子大啊,郡主何等了不起啊,还真当她的权势有多大,宫里的东西也敢动,还不该尝些苦头吗?我在宫中之时也已经打听过了,皇上到现在还关着郡主呢!估计是因为这笔账还未算,所以不肯放她出来吧。”她说罢还怪笑了几声,着实让人听了气恼。

“肖竹亭,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娘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多舌,你这种毒妇,不进粟府的门真是粟府的幸运了。”粟可仁攥紧拳头,恨不得狠狠砸上这个女人,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随便你们怎么说,粟府这个秋后的蚂蚱,恐怕也没几天蹦跶头了吧,粟耘回来这么久了,直到此刻都未说出皇上是如何处决的,恐怕是不敢说出来吧,估计皇上很快便会查封这里的。”肖竹亭说罢又是一阵狂笑,她的眼睛愤恨地瞪着粟耘,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居然抢走了三皇子,她的心就说不出的难受,既有嫉妒,又有恶心,更有一股子不服。

自己这样一个如花般美貌的少女,三皇子不放在眼里,却独独对粟耘另眼相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肖竹亭实在想不通,更是不服气。

粟远堂的脸色沉下,粟豁达面上冷静,实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粟耘直到现在也未说出皇上如何处罚,或许真的正如肖竹亭所言的那般,粟耘是不愿意在她面前说出来,粟府已然是大祸临头了。

“福伯,送客吧。”粟豁达不想再看到肖竹亭在面前耀武扬威的吵嚷,于是对福伯道,当然也是说给肖竹亭听的。

肖竹亭笑起来,道:“不必了,我自己会走,我无需听粟耘说出皇上的处罚,过不来几日,相信粟府之事,全城都会传开的,到时肯定会家喻户晓的,说不定还能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粟豁达冷冷地瞪着肖竹亭,没有想到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半大孩子,竟然如此心狠恶毒。

“表妹留步啊,你说了这么多,无非不还是想知道皇上是如何处罚粟府的吗?在你们未偷听之前,我本就想说了,只是被你们打断了而已,你不妨留下来听听啊,满足一下你的好奇之心。”粟耘笑笑道:“而且你的嘴巴那么大,先睹为快,出去后不妨也帮我们粟府宣扬一下。”

肖竹亭先是一愣,后是冷笑一声道:“粟耘,你不要再硬撑了,即使你现在骗我也没有用,到时皇上一道圣旨下来,你还不是被打回原形。”

“表妹,是你想得太多了吧,我既然敢说,那便说出的肯定是事实,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听呢!”粟耘嘴角泛出笑意,黑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粟可心与粟可仁被彻底弄懵了,他也不知道粟耘说得到底是真是假,还是只为了与肖竹亭斗气。

粟远堂对粟耘有所了解,知他不是这种会为了斗气而胡说八道之人,想来难道真的是皇上那边愿留粟府一条活路?

几人正兀自揣测此事,肖竹亭被粟耘的话激得又再度坐到了椅子里,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表哥继续说下去吧。”

粟耘笑着扫视四周,给了粟远堂一个坚定的微笑,对方对他点点头,粟耘便继续说道:“之前我也是并不知道,粟府为何能够在城中开这么大一个绸缎庄,朝中官员不得经商,这是众所周知的,可是粟府却是可以,还是皇上钦点容许的。其中曲折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说出来了,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皇上对咱们粟府的信任是有别于一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