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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赞许的看了小柱子一眼,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这就去让下面人准备。”

潇枫苑中,粟豁达的心思沉重,最近烦恼的事情太多了,粟耘要出征,他还不知该怎样才能让粟耘不要去。

郡主被皇上请入了宫中,他也还不知该如何去求皇上将她放出,放出来后又当如何处置才好呢!

这两件事相当棘手,粟豁达却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对于郡主的事,他甚至不敢与粟远堂商量,他不知道爹会想怎样处置巧冉。

粟耘走进粟豁达的书房,见到对方手捧着书,眼睛却看着窗外,俨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爹,你有心事啊?”

粟豁达都不曾发现有人进来,直到粟耘开口的同时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忙回过神来,“没、没什么,你去哪儿了?之前爷爷想见你,一直都未找到你。”

粟耘不客气的从粟豁达的桌上拿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猛灌了几口下去,“因为有些事要办,所以出去了一下。”

粟豁达抢下粟耘手里的茶杯,“怎么一下子喝了这么多冷茶进去,对身体不好,你是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的吗?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啊?到底是什么事?”

粟耘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目光望向粟豁达,“爹,你想如何……”

粟耘的话还未说完,书房的门便从外面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是粟远堂,之前他就一直在找粟耘,现在得知粟耘回来了,忙也赶了过来。

粟耘见是粟远堂,急忙走上前去扶他,“爷爷,你怎么也来了?”

“还不就是为了来找你嘛,你一早上一声不响的就出去了,我四处找你,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粟远堂瞪了粟耘一眼,但并非十分严厉的。

自从粟耘不再痴傻开始,便让粟远堂和粟豁达感觉到粟耘不再是一个孩子了,甚至他的才能连皇上都很看重,在被皇上软禁的那段时日里,其实粟远堂和粟豁达心里也有一些自豪与骄傲的。

粟耘离开三日后回来,将他所做的那些事告诉了他们之后,他们就更感觉到粟耘日后的前途无量,只是这次他出征,让他们很是不放心,毕竟粟耘不会武功,身子又不太好。

粟远堂想及此事,心中又是一阵担忧,长叹了一口气,看得粟耘于心不忍,道:“爷爷,耘儿长大了,您不必如此担心耘儿。”

“是啊,你确实是长大了,人也愈发的聪慧,比我和你爹都强,爷爷没想到你能够将皇上的事办得这么好。”粟远堂由衷地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