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瑶老板,您要是想说,我下去您上来,就是这风大,我怕您着凉。”

阮芯是真心怕她着凉,这三九寒天,她里三层外三层裹着都冷,瑶老板也不知是啥做的,这么耐得住冻。

可惜听在别人耳里就是讽刺。

这几日,城中已有不少已婚妇人对她不满,都说瑶老板是挂羊头卖狗肉,“聚福楼”里那些服务客人的小丫头们,也像瑶老板一样,穿着暴露,看起来不像是一家正经的酒楼,倒像是男人寻欢问柳的地方。

“小老板你不知道,这瑶老板就喜欢这样,穿多了她难受。”婆子们说话总是这么刻薄,也不给瑶老板面子,当众就给人难堪。

阮芯没有接话,继续自己的流程,初来乍到,太出头总归是没什么好处。

舞龙舞狮表演结束,阮芯准备开始点炮竹。

谢睚几人姗姗来迟,阮芯见人来了,便把火折子递给他,示意他去点。

阮芯开了这么多间店,谢睚这是头一次参加,他接过火折子,心里默念财源广进、一帆风顺,随即把火头对上了炮竹。

随着“霹雳吧啦”的炮声响起,舞狮团队又开始了表演,场面好不热闹。

开张头一天总是人最多的,阮芯作为老板在亲力亲为招待进店的客人,没想到那个瑶老板也进来了。

“阮老板,我也进来看看可以吧,我们店开张那日,我都看见你了。”瑶老板有意无意地瞄着谢睚,但是却在和阮芯说话。

阮芯一切都看在眼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瑶老板朝谢睚挥了挥手中的帕子,扭着腰进了店里。

“你何须与她多言,她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谢睚闻不惯瑶老板身上的味道,异常刺鼻,现在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

“敞开门做生意,什么样的都得招待啊!不过她看你的眼神我也不喜欢。”

谢睚难得听到阮芯这样说,心中一喜,“你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