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芯马上捂住了六六的嘴,“别听大牛哥乱说,没有的事。”

谢睚不干了,“怎么没有!”他拂去阮芯的手,“你姐姐说她还小,不能成亲。”

六六虽说还不大,但是他知道女子十五岁就可许配人家,“姐姐都十六了,不小了。待姐姐嫁人生了娃娃,我是不是就是舅舅?”

眼看着六六越说越没普,阮芯赶忙打断,“好了好了,回店里看看吧!好多天没回来了,怪想的。”

没有再理身边的一大一小,阮芯闪身小跑,先溜为上。

自己走了三天,但这店里倒是收拾得一尘不染,和自己在时一样。

三三见到人,忙不迭上前问东问西,阮芯把能回答的挑着回答了,便去后厨的小冰箱里去看那个镶钻小发卡。

揭开盖子,在里面待了两日的卡子已经冻住,阮芯费好半天力才弄了出来。她拿在手里悠悠端详着,翠绿的卡身上点缀着几颗红黄相间的廉价水钻,样子丑得无与伦比,她的审美受到了冲击,在心里默默问候了系统。

阮芯嫌弃地准备丢掉,正好秋艳进来了,她一看这发卡便问道:“阮老板这个发簪好别致,真好看。”

阮芯不可思议,“你觉得好看?”

秋艳不停地点头。

“那你拿去吧!”阮芯对秋艳的审美表示了怀疑。

秋艳回屋拿着发卡在自己发髻上左右比划,四喜好奇问了句,秋艳一脸得意,“这是阮老板送我的,这阮老板对我还真是好!”

四喜看了眼发卡勉强笑笑,出了屋。

戴上发卡的秋艳逢人就得瑟,在和二宝炫耀的时候,余光看到了从前厅出来的谢睚。

她理了理头发扭着腰肢走到谢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