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芯赶忙问道:“那九皇子现在在何处?他既然六年前就被驱逐,为何六年后又能驱使汗国人来大玉搞暴动?”
“应该就在谷城或者周边的城镇里,这其中盘根错节,涉及到的人员繁杂,现在看来这九皇子应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恨汗国皇室也恨大玉将士,他的亲哥哥便是在两国交战中战死的。所以,这边关怕是要不太平了。”谢睚举起手中茶杯一饮而尽。
“这九皇子也不知该同情还是该…哎!你说不会打起来吧,倘若要打仗,你这个督军是不是也要上阵杀敌?那多危险啊!打仗有什么好,不是生离就是死别,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好吗?我还能多多赚些银子!”阮芯听不得打仗,想想打仗自己和谢睚就会分开,生意也会黄,心里瞬时一阵难过。
她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挑起战乱。
“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也会保证自己不死。至于赚钱嘛,这里赚不成回京中赚。”
阮芯低头不语,她也不是只想着赚钱,心中更在乎他的安危。不过没有发生的事情,自己何苦在这杞人忧天。
于是她换了副口气,托腮道:“哎呀!有靠山就是好,就是这一天天的比电视剧还跌宕起伏的剧情让人有些吃不消!”
“电视剧?”谢睚又听到了新词,不禁问出了口。
阮芯想抽自己,看来要时刻提醒自己已经是古人。
“就是话本!”阮芯只能这样解释。
谢睚转向阮芯,拉起她的手问道:“你这些词句我从未听过,难道又是那位婆婆游历四方的相公教你的?”
阮芯正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下谢睚还真是自问自答了。
“对!我所有的知识摄取都来自于婆婆的相公,所以以后等我有了钱,要回去给婆婆修墓立碑。”
谢睚看着阮芯的样子,摇摇头笑了。
俩人聊到深夜,谢睚才依依不舍地回了房。
阮芯把人送走后躺在床上开始捣鼓系统。
这俩日没有开店,也没什么进账,自己攒的银子都付了二店的租金和筹备二店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