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芯终于晃晃悠悠地从墙上挪了下来,再次踩到地上,她长出一口气。

“六哥,你在这干嘛呢?”

曾六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包打听,你说我干嘛!”

“听墙角啊!”阮芯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你这样说也不对!”

阮芯笑笑也没有再多说,现下她紧要的是去民俗节的摊位。

“六哥,你知道民俗节在哪开吗?”

曾六哥把石墩挪回原位说道:“知道啊!就在县衙前的大街上,今天人好多啊!”

没等人说完,阮芯撒腿就跑。

“六哥,回去了去店里吃饭啊,免费!”

曾六哥看着阮芯消失在转弯处的身影,半天没缓过神。

大牛和张宝嘴笨,传单发了不少,但是来询问的路人都被二人牛头不对马嘴地介绍劝退了。

谢睚在一旁摇头轻笑,看来这活儿还得是阮芯在才能办。也不知道现在人怎么样,会不会生他的气。

刚想到这,他骤然间感觉到一股杀气。

还没等他仔细看清,这抹藕粉色的团子就已直奔自己面前,怒目圆睁。

“你怎么在这?”谢睚有些恍惚,阮芯不是被他“关”在将军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