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芯扶着一旁的椅子站了起来说道:“那赵捕快要怎么处置啊!他可和我说了,这里里长是个摆设,除了那陈捕头,他最大。”
谢睚轻笑一声,“看来这赵捕快要罪加一等。”
“什么罪?”阮芯问。
“以下犯上!”
说完,谢睚便往门口走去。
阮芯一瘸一拐地跟在后头,小声问二人:“你俩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觉得这里长和陈捕头都特别听你们的话。”
谢睚不语,阮芯便看向狄朗。
狄朗笑道:“我们是陈捕头的朋友。”
“少来!我看你们像陈捕头的上司。”
“我们是陈捕头的救命恩人,他当然会给我们三分薄面。我和他说了,你是我们公子的朋友,他当然会秉公办理,再说这事本来就是你被冤枉了,他也没有为了我们徇私。”
阮芯觉得也对,但是出于好奇她还是想再问问。
她拽住谢睚的衣角问道:“你们的解释模棱两可,我可以不细问,那我总能问问你们是属于有钱那一派的还是有权那一拨的吧?”
谢睚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问法,停住脚步饶有兴趣地反问道:“有钱和有权又有何区别?”
“那区别可大了,商人有钱,可他没权呀,见了捕头还不是得点头哈腰,这捕头倒是有权,但我看他的裤脚也打着补丁,所以说这里面的区别大了去了。”
谢睚想了想说:“那我权钱都有……一点。”
“那我抱紧你的大腿,岂不是以后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