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白珂抱着盆从阳台进来,放走了些许冷气,“你闻闻,你闻闻你这一身火锅味,麻辣不麻辣,酸汤不酸汤,全是恋爱的酸臭味。”
“谁吃火锅吃酸汤啊?”南絮头也不抬。
南絮:好,陪你去。
他收起手机,不过须臾又掏了出来。
南絮:盒子别扔,我还要。
“你瞧瞧,你瞧瞧,”白珂二指捏起他的腕,满脸的嫌弃,“这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他声音大的很,恨不能叫全楼的人来围观,着实把南絮吓了一跳。
“你喊什么!”南絮低喊着去捂他的嘴,看着那两个床帘拉的严实,“这俩人睡觉呢?你这一嗓子再给人吵醒了。”
“小齐齐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把他卖了他都不知道,”白珂端稳了盆,险些将衣服泼出去,“赵鑫那小子没睡,他…”
“我拉屎呢!”
阳台传来一声吼,两道门都隔不住赵鑫的嗓门。
“你瞧,”白珂耸耸肩,“他拉屎呢,我衣服都没得洗。”
南絮笑到不行,他换了鞋,把表摘了下来,表带不透气,腕上闷出一层汗来,皮肤浸的发白。冷气覆上手腕,薄汗带走腕上的热,这表箍了他一路,现在才舒服了些。
“你咋摘了?”白珂拖了张椅子,扔了盆,反骑在椅子上,一脸的八卦样,“定情信物诶!不得天天戴着?”
“戴不习惯,”南絮喝了口水,“我从小就不喜欢在手上戴东西,别扭死,而且不方便,晚上摘早上戴,我总忘。”
白珂抱着椅背,还未张口,那边陈书齐撩开一条缝,钻出脑袋来,他没戴眼镜,眯着眼瞅着桌上的表:“那你咋不跟他说咧?”
“呦你没睡啊。”白珂回头朝着陈书齐比了个心,把人恶心的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