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
他又低声说:“我不想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害你。”
“我只是担心你,牧佑。”
牧佑摇头:“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还像从前那样,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现过,好吗?”牧佑的嗓音里有了一些哀求。
苏酥重新躺回去,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心里多了一些沉重的东西。
……
苏酥不再管牧佑晚上究竟去了哪里,牧佑便还像从前那样,每天清晨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宿舍里,装出才起的模样。
除了日渐苍白的脸色,和越来越虚弱的身体,诉说着这段时间的不同。
不过今天早上还没醒,苏酥就被一阵欢快的运动会开场音乐吵醒。
周五,校运动会如期而至。
运动场上早早地开始播放音乐,解说也准备就位,各院系各班级都在催促运动员早早就位。
苏酥才从床上下来,宿舍门就被敲响了。
他将拖鞋穿得啪啪作响,因为还没睡醒,整个人都显得慢半拍,晃悠悠地走到门口去开门。
他边开门边拖长了调子问:“谁啊?”
“我。”班长杨天越站在门口笑得洒脱不羁,半倚在门口对面的墙上,左腿微屈,右腿勾起,搭在左腿膝盖上,站得随意又没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