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定从容的姿态,就跟扎的只是一颗胡萝卜似的。
“柿子,不疼么?”月简兮凑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连渧生抬头扫了她一眼:“不是怕吗,还来看?”
月简兮眨巴着眼:“可是看老公一点不疼的样子,好像很好玩啊。”
连渧生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低下眸子不再理她,专心地弄着他自己的。
月简兮其实还是有点怕,但是她又好奇连渧生到底想刺什么上去。
盯着瞧了半晌,越看越觉的那字像个“北”字,跟她的名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月简兮不乐意了:“老公,你这刺的是啥啊,好难看的字。”
最主要,这字刺完之后,月简兮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
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过那时候醉心于医学,所以对语文没什么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