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烟撇撇嘴,虽然不满,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的水平只比男人稍稍高了一点,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被发现。
会客厅里的白以然和男人的讨论,已经牵扯到了多年前的一件大事——有关白以然身世之事。
之前那家簪子店的店主曾经透露过,奚家是某个大家族的支系,但寻烟确实没想到,白以然就是那个大家族的人,而且是仍存活于世的唯一一人。
所谓的机缘,其实是奚家联合了其他的家族,一块儿洗劫了白家,抢走了白家的一些功法和宝贝,然后借此发家致富而已。
那中年男人在屋里可以说是演了一出大戏,声泪涕下地表示了自己的悔意,说当初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跟着一群人冲进白家抢东西。
话说如此,他话里话外透露出的都是同一个意思——那件事他不是主谋,只是趁机捞了点好处,就算白以然要报仇,也不该找他。
白以然静静地看他演完了这一出戏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他:“可是,奚先生,我没记错的话,最后提议要放火烧了白家,好湮灭证据的人,就是您吧?”
中年男人低下头,面色不善。他意识到,和白以然大概是谈不下去了。他开始不着痕迹地凝聚精神力,想要直接将白以然击毙,然而他这个想法刚一冒出,脑子就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精神力一下飞散开去。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白以然稳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奚先生,您觉得,我会毫无准备地跑到这里来,仍由您宰割吗?”
中年男人面色惨白,他咬紧了牙关,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