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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况宏新稍稍放了心。

山晴好一番温柔宽慰之后,况宏新才觉得好受了些,于是他选择了按山晴所说的,等几日后寻烟气消了再去找她。

这次的婚礼闹剧,诗元勉强算是赢了山晴一局,至少,她确实让山晴传出了恶名,可很快她又感到了后悔——如今婚礼未成,她这个“房中奴婢”,也变得无名又无实起来。

诗元想和寻烟说说这件事情,可突然出现在寻烟院子里的那些侍女将她拦在了门外,她根本连进主子院子的资格都没有。她陷入了和况宏新一样的窘境。

这时候的诗元只是觉得愤恨,她心中想着,总有一日,她会爬到主子的头上,不至于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到主子的冷板凳。

寻烟院子里的这些侍女,是她从杭家要过来的,她们经受过一定的训练,即使是与同龄的、略微习过武艺的男子一对一,也未必会落于下风。让她们来守院子,寻烟很是放心。

这天之后的整整一个多月,寻烟都安心地宅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每日只是看书、习字、弹琴、作画,时不时地再与杭家地人通一通信,日子过得倒是很惬意。

她通过杭苏氏给父亲递信之后,她与父亲之间就常有书信来往。

这种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多月之后被打断。

那日寻烟正准备去睡觉的时候,礼元进来凑到了她耳边小声道:“小姐,姑爷因为被侍女拦住了,在院子里跪了有一会儿了。”

“况宏新他——跪在外头?”寻烟一挑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