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言见郑倩的脸色古怪，以为她是害羞了，的确一般的女子见了这东西，基本上都会面红耳赤！即便是青楼女子，也是如此。

于是，他坏坏地扬起唇瓣，把手中的书朝着郑倩递过去，让她能清楚地看到那泛黄的宣纸之上露骨得足以让一个大男人也面红耳赤的画面！

“娘子，你要学学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那表情，要多坏有多坏，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不过，我们的郑教授又岂是平常之人，她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认真地盯着某人手中的那副春宫图，道：“相公啊，你这个创作有些不合实际呢！比如说这个动作，现实中根本是做不到的。”

此时此刻，郑倩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她讲话的时候很冷静，很专注，似乎是发自内心伸出给他提意见一般。

这下换成一言惊讶了。

此时此刻，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眼前的美人，那表情可谓是瞬息万变，别提多精彩了！

不过，这两个人相处久了，似乎早已习惯被对方吓到了，恢复能力出奇地好，比如程一言，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娘子，可能不可能，要实践过才知道哦！为夫绝对不会画不可能完成的动作来误导别人的，如果娘子还是不信的话……我们可是试试……”

明明程一言笑得风轻云淡，阳光灿烂，春风和煦，郑倩却觉得脊背发凉，整个人仿佛处在飞雪寒冬之中一般，不寒而栗。

“算了，当我没说过。”

她耸耸肩，走回那张太妃椅，临走前还没忘记拿起刚才被自己放到一边的春宫图，继续看。

窗外，柔和的细风挟着毛毛小雨，宛如婀娜多姿的少女，轻轻舞动着轻柔的腰肢，亲吻着大地，那样温柔，那样乖顺，柳枝细叶烟雾朦朦，充满了无限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