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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掺杂着赵秋月低声呵斥关小竹的声音,还有关向东幸灾乐祸的咯咯笑声,为夜晚添了一份生气。

裁减好兄长的一身内衣裤布料,关平安松了口气。这无疑是她学会女红以来最紧张的一次经历。

与大唐的亵衣亵裤肚兜不同,其实就这么简单针线活按理来说非常简单,可布料实在精贵,浪费不得。

从省城带回布料至今,一直能保持原封不动,除了她娘太忙,她奶不准,何曾不是她娘压根就舍不得。

就连她爹为一家人准备的那个什么直筒筒的卫生衣(文化衫),她娘也不准他们动,等着夏天穿。

可再让小兄长真空上阵,要不还是破肚兜,以赵家的家世,她很担心回头他与赵铁蛋朝夕相处,无形中会自卑。

时下农村人不讲究也讲究不了,可有条件为何要与他们齐平?她就发现赵铁蛋这小屁孩从来就没穿过草鞋。

挽起的袖子内衣都是好料子,也就衣服上的俩胳膊处和裤子俩膝盖打上补丁,就这她都怀疑是因为练武练的。

听说赵家不止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爷子,还有一位军人,所以世人都对赵家人的态度宽容很多。

她家是处于微式,还得明哲保身,可底子里还是不错的,不说小葫芦,还有不少私房钱呢,嘿嘿……

“妹妹,你很高兴?”

关平安卷好剩下的布料放入木箱,闻言朝关天佑嫣然一笑,“是啊,过两天我们就能搬家。”

“妹妹,等等。”

关平安不解地看着他。

“我妹妹长得比谁都俊。”

关平安乐得咯咯直笑,“哥哥,你还不如夸我长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