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锦衣来送药时,便发现自家二哥监守自盗

想着便也不叫醒这两个,邵燚羲病了,庄泽啓最累,总在一边伺候着。都不愿意假借旁人的手照顾邵燚羲,非要亲力亲为。

把药放一旁,自己找了本书,一边看着一边等他们两人醒。

这一等等到当天晚上,监守自盗的人从一个到四个,最后还是庄淼水虎着脸把一只只拽出来扔房外,自己守着邵燚羲。

却说另一头,这元二爷元旌德与左家少爷左宣相见,喝了酒,搂着花楼里的哥儿说到此事。

左宣惊讶道“真的?当初便听说邵燚羲被他家继姆赶出邵府,去北方娶了几个凶悍的哥儿,听说那些哥儿比咱们这些爷儿还爷儿呢。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操,老子吃的亏肯定要讨回!”元旌德碎了口“不过我瞧着邵燚羲那小子嚣张的样子,还有手上那厚厚一叠的银票,怕是邵家富得流油啊。”

“哼,要不是霸占着瓷器的生意,他家富的起来?!”左宣暗恨,自己大伯被皇上免去官职,固然大伯的儿子他堂兄还在朝中做官,但到底不如大伯的官位。

而这件事都是邵振华那老头子的错!凭什么就他家能赚钱?!有银子也不知道散散!

“要不,咱们讹诈他家一笔?”元旌德见左宣的面色便知道自己能成。

后者果然看向他“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