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闻到小姑娘身上散发的酒味,弯腰凑近她,特地在她耳边讲话:“喝了多少?”
有人听说他回北欧了,特地坐了一班飞机赶过来,毕竟一年才能见一次面,他的同龄人大多都在附近周边国读书,只有他和陈燃还在读那苦逼的高中。
朋友不远千里过来,他只好陪着,让那几位的女朋友看好秦湘,有人还笑他,人家又不是小朋友,还能走丢啊。
周晏生回呛他:“她就是我的小朋友。”
朋友愣了下,猛灌一杯酒,谁都压不住的周老板竟然铁树开花了。
秦湘仰头看他,前额轻轻擦过男生突出的喉结,引得后者倒吸一口气。他顺势捏了一把她的脸:“秦、晚、晚,真醉了?”
秦湘好像真的醉得不清,一双发亮的眼睛眨个不停,但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有人去洗手间,路过此处,脸上挂着蔫坏的笑,丝毫不顾及在场的秦湘,话是对周晏生说的:“客厅那个橱柜里有套,玩得尽兴。”
周晏生警告地瞥了他一眼,薄唇一张一合:“滚远点。”
最后,他把秦湘送去了自己的房间,叫来两个女孩照顾这个小醉鬼,自己一人下了楼,凌晨驱车去了五公里外的一栋别墅。
翌日,秦湘是被座机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刺耳的铃声响个不停,她急忙下床,光脚踩在厚重地毯上。
座机放在一旁的靠墙长桌上,秦湘接通电话,脱口而出地便是:“喂,你好。”
显然,她已经忘了此时的她身处何地。
电话那头停顿两秒,忽然响起熟悉的低笑,震得耳根酥酥麻麻的。
秦湘试探性地开口:“周周晏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