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周晏生迅速睁眼,眼底的狠戾和绝望,秦湘看得一清二楚。
周晏生整个人仿佛从梦魇中回神,和秦湘对视,才如梦初醒般地回神。
他清清嗓,嗓音嘶哑,“生日?在一些人眼里,我的出生大概就是错的。”
这话惹得秦湘有些共情,她和周晏生一样,出生好像就是错的,在她的童年记忆里,秦盛年从没对她好言好气过。
但周晏生怎么会?
难道传闻有假?
周晏生貌似不想提起那些事,他揉了一把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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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在京北只待了两天一夜,周晏生的生日一结束,她便坐上了回平芜的火车,继续进入补习班学习。
因为这次周晏生的生日,她觉得自己和周晏生的距离拉近了,但又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好像永远无法跨越。
后来秦湘在南栀口中得知,那家会所——孜丁亚,是周晏生家的。
平中开学那天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便多云转晴,那天刚好是高一新生军训动员大会,周晏生作为优秀代表,要给学弟学妹演讲。
周晏生属于那种,新生还未开学,便声名远播的人。他的各种传奇在平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家都知道,以往的垃圾高中多了一个叫周晏生的学长,因为他,许多学霸都来平中读高中。
周晏生的人格魅力好到可怕。
上午十点,新生军训动员大会如期举行,但高二高三的学生依旧在教室里学习。
九月份的气温居高不下,蝉鸣声不绝于耳,到处充斥着夏末的燥意,惹得人心里怪浮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