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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微胖男子光着膀子趴在床上,背上扎满了银针,一女子坐在旁边,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须臾片刻,女子取下男子身后的银针,“好了,明日再来。”

男子起身,眼睛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女子漂亮的脸蛋,和胸前的高耸。“宋医生,有你帮我治疗,我倒希望能天天生病。”

说话间想伸手摸一把女子白嫩纤细的手背,女子似有准备,闪身躲开男人的猪蹄子。

“还请自重!”女子眼神一冷警告道。

男子状若未闻,脸上依旧挂着猥琐的笑,“宋医生见的人多了,"经验"应该很丰富吧?”

女子挑眉,还真不知死活,“你若不怕死,大可试试?”手上银针寒光一闪。

宋挽是霁月堂唯一的女医生,因为长相出众,也经常遇到骚扰的人,见得多了,对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手持银针,她还没怕过谁。

男子见她手上的银针,忙赔笑道,“嘿嘿,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感谢宋医生来着。”他是有色心,可没色胆,再说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说罢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什么,“我的药去哪里拿?”

宋挽收好银针,“一楼抓药,一天一副。明日再来针灸一次便可以了。”

霁月堂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门口镂空的两扇门窗显得高大精致,一进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整墙的中药柜,里面摆放着各种药材。

霁月堂一共两层,一楼是接待收费和药房,问诊和针灸推拿则在二楼。一扇雕花屏风把内外阻隔开来,穿过屏风则到了内院,院子里虽说不上优雅宽广,却也算得上小巧别致、一条卵石铺就的崎岖小路贯穿其中。西墙边摆了一溜儿的花盆,里面种着一些花草。

这天宋挽出诊回来便往内院跑,这些天可把她累的够呛的,连续的施针,往复奔走,病人是好转了许多,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霁月堂是一家中医馆,近年来小有名气。宋挽的师父亦是远近闻名的中医,她和林抒阳从小便在师父身边学习医术,除了上学就是在医馆里,耳濡目染,自然是日新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