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晅珩的语气恶劣地不像他本人,林木也皱眉,她对□□看得开,但从头至尾目前也只有蒋晅珩一个,从蒋晅珩的嘴里出来,倒成了她不自爱的意思,忍不住反驳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
“呵,和我有什么关系,前几天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你说有什么关系?”
一晚上的好心情全被消磨光了,林木也 是越来越不耐烦,“我们是男女朋友吗?说得难听点,不就是炮友吗?还要求互相忠贞吗?”
蒋晅珩脸色铁青,夜色里,粗踹的声音越来越大,林木也甚至怀疑他要打她。
“如果你想,我们也可以是。”
林木也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蒋晅珩回的是她上一句,“不用,没必要。”转头又道,“我们这莫名其妙的关系还是断了吧。”
说着就进了门,也不看门外的人,转手就关了门。
蒋晅珩看着关上的门,握拳就朝一旁的墙上打了过去,血迹印染在墙壁上,蜿蜒向下流淌,看起来可怖又诡异。蒋晅珩又看了眼紧闭的门,才算是离开。
门内,“所以你和他这是彻底断了?”陈佳芸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林木也才有了实感。
林木也关门的时候面无表情,其实心里至今还心有余悸,主要蒋晅珩的眼神太吓人了,她还从没看过他这样的表情。
“对,断干净了。”
“虽然这么说有些马后炮,但确实我一直想劝你早些断干净,你看着洒脱心里有数,其实心软地很,这样总是不清不楚地算这么一回事。”
林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多年的好友说得有道理,她确实虽然一遍又一遍嘴硬地说心里有数,但她自己的心底隐隐的期待也骗不了她,这才惶恐地干脆一刀两断。
除了怅然若失,还有多年沉重的负担终于被卸下的轻松感。直到此刻她才明确,这么多年以来,这段隐秘的关系除了带给她刺激和满足,还有无形的压力。而现在这微妙的平衡已经难以维系,不如就此直接打破。
“对了,我和秦煜离婚了。”
陈佳芸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直接差点把林木也炸地跳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