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颜帆的思绪从车窗外回来,再次转向他:“好,我不是很饿。”
温穆用余光看她:“我饿了。”
随颜帆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是控诉?
还是单纯的叙述事实?
“那你先去吃饭?不用管我。”随颜帆开口试探。
试探的时候,把那个“我们”换成“你”。
温穆没接话,汽车转弯,他从后视镜查看路况。
停顿须臾,他还是把之前的对话接上:“我还能忍一会儿,你知道我饿了就行。”
“知道。”随颜帆回应他。
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他的用意,但她还是决定对他无厘头的每一句话都给回应。
车子驶向医院停车场是下午一点。
门诊还没有上班。
温穆打了个电话,引着随颜帆去六楼眼科。
科室坐着的是个穿着白大褂长相俊朗的年轻医生。
医生戴了副金丝眼镜,看见二人进去,他放下手中的病例,勾唇道:“你们再不来,我下午的门诊可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