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在于她有钱有人脉,加上样貌气质,看着就觉得背景很深,偏又查不出来,知道的人多讳莫如深,因为该是同一个圈子的都知道,不该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家也不会越圈层跟你交底,这是社交规则,所以就算是同个律所的人,哪怕是那些合伙人,他们对江挽书了解也不多。
奇怪在于她弄律所看着是因为要将所学专业弄成职业,后来又觉得她在投资做商业,把律所纯当公司经营,最后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在搞慈善,因为在她管理下的律所从始至终不缺钱,律师们待遇好,在律所的慷慨资助下有很多律师愿意做公益性的法律援助。
不过她很少谈及自己的背景,待人接物滴水不露。
赵承算是唯一知道她一些底细的,闻言笑笑,没理会同事的探问,反而说:“不是都喊她江总嘛,就当这是她副业,她也做点生意的。”
反正他也不知道江挽书手里现在到底有多少产业,产业又是哪里来的。
“不过江总那朋友是真富婆啊,我刚刚都怕她把那祖母绿耳坠给甩掉在咱们这儿,咱们得赔。”
醒醒,你是律师,懂不懂法?
咋滴,人家还能怪咱们地板硬?
相比而言,赵承其实更好奇江挽书三年前为什么忽然去国外,而且这三年基本不回来,貌似连她的闺蜜也很少见的样子。
这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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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又安排去了美容院,江挽书由着许亦筱折腾,只在一旁看书等她完事儿,自己却懒得做这些项目,全程话少,但许亦筱问起她在国外干嘛的时候,她回答了。
“我妈留给我一些产业,不处理的话,会荒废了。”
说起她妈妈,许亦筱就不敢再抖机灵了,沉默了下转移话题,“那你现在是处理好了,这才回来?我可不相信你真因为我说要离婚就回来给我撑场面。”
她四年前就结婚了,没错,就是跟那个香港的联姻对象花花公子,结婚后各玩各的,但没想到对方越界了,没擦好屁股整出个私生子,这下子别说她不乐意,她家里都火了,直接要她离婚。
她当然乐意啊,反正她娃也生了,老爹股份也给了,任务完成了,余生几十年随便玩不香吗?
于是就有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