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情感纠缠不休、牵扯不清,杨安宁对此束手无策。
“上辈子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到你……”
杨安宁苦笑着把头埋进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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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瑜的别院位置很好,坐落在弋城最繁华的长街背后。
第二天一早,杨安宁和凌燃吃过早饭就来到了大街上。
这条街名叫铸剑街,街如其名,街道两边开着大大小小的铁匠铺、铸剑铺,酒馆、客栈、茶楼、当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其中,与铁匠铺、铸剑铺煞气冲天的风格形成鲜明的对比。街道两旁的空地上有不少走街串巷的小商贩,卖些杂货玩意儿。
可能因为时间还早,街上的铺子才刚开门,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杨安宁缓缓走在长街上,打量着这自己从未见过的景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从未想过世上竟还会有这样的长街,到处都是卖兵器的铺子,其他店铺反倒显得另类了。”
凌燃走在杨安宁的身旁,解释道:“这也算藏剑山庄的功劳。藏剑山庄在弋城扎根百余年,最初藏剑山庄只做江湖人的生意,帮他们打造趁手的兵器,不知是山庄的哪位老祖宗灵光一闪,在这里建了一条街,从此不仅仅是江湖人的生意,百姓的生意他们也做,有时他们还会做官府的生意。”
“私造兵器,官家不禁么?”杨安宁好奇地问。
凌燃说:“这就是藏剑山庄的本事了,不知与官家签了何种协议,藏剑山庄制造兵器官家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