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不懂。”杨安宁放下窗帘,说道。
凌燃没再说话,只递给杨安宁一杯茶水。
大约过了一刻钟,突然有人在马车外喊着:“冉凌,出来!”
“冉凌?”杨安宁诧异地问。
“化名罢了。”说完,凌燃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说:“范瑜,你还是这么聒噪。”
杨安宁想想倒也明白过来,凌燃是西苗教的教主,是江湖人眼中的魔教教主,在江湖行走自是不可能把真名大方挂在嘴上。
范瑜说:“你要的我都安排好了,上次输给你欠的人情算我还清,这次你再跟我比过一场,我赢了什么都不要你的,你赢了算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凌燃拒绝了:“这次我不跟你比,想比下次再来。先带我们去你的院子。”
范瑜看出凌燃拒绝的态度很坚决,倒也没有继续坚持,他带着凌燃来到自己的别院,把人带到后就准备离开。
离开前范瑜对凌燃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一定要与我再比试一场。在弋城小心些,最近沧远派的人来了,跟我家定了一大笔刀剑单子,我听说,他们似乎又想召开武林大会,商议讨伐魔教……”
凌燃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说:“让他们来,他们以为现在还是二十年前么?”
范瑜向马车斜了一眼,说:“你带着他,还是小心为上。”
凌燃承了他这份情,点点头说:“我会的。”
杨安宁下了马车走进院子,才开口问道:“沧远派是二十年前攻打你们的武林门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