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澈把那柄还在一饮啄的血的刀扛在肩膀上:“在末世,你也没了。”
他的刀再次向一饮啄的脖子砍过去,面前却突然飞沙走石,风吹得一饮啄身上的宽袍大袖猎猎作响,他断在地上的手臂甚至,被风吹的打了几个轱辘。
“袁星澈!”断臂之仇,一饮啄几乎将牙根要出来血,他嘴里满是血腥味,只恨不能是袁星澈的血。
一阵强力的风吹了过来。
扯着重伤的一饮啄后退。
袁星澈的刀落在地上,等他再抬起刀,一饮啄已经被风吹到天上去了,被一个女人抓着。
天上那个女人身上穿着一袭紫色长裙,手里撑着一把伞,脚下凌空,她居高临下,对地面上的笑了笑,“你看吧,都说了打不过袁星澈,回去还要给你治疗。”
她耳边别了一枝鸢尾,紫色的飘逸的花瓣和着风在鬓边摇曳。
一饮啄的血染湿了半边身子,正滴答滴答的从天往下飘,他气的说不出话,看着袁星澈的眼神只剩下愤恨。
袁星澈站在地上,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往天上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紫裙女孩带着一饮啄有往上飞高了一截,堪堪躲过飞来的刀。
“啧,可惜了。”袁星澈说。
“袁星澈!再见面一定是你死我活!”一饮啄还在徒劳的大喊。
臧鸿皚得意的大喊道:“行了,我看天上飞的不只是你俩,你俩旁边还飘了一只牛。”
宋弥罗让熊虎帮忙铺了过壕坑的桥,小跑过去,从地上捡起一饮啄的断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