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尧不管她,用最直白的目光和她对视:“我早就想把你这块破布给撕了。”
紧接着,尤枝看到他不知从哪个夹缝里摸出了一个铝箔包。
她脑子“嗡”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迟尧?你他妈是不是经常在这里干这事?”
不然怎么会在车里备这个东西。
迟尧没回答她的问题,咬开一个豁口,“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经常。”
不要脸的狗男人!
尤枝在心里狠狠地骂。
她知道现在挣扎也没用了,只能咬着牙警告他,“轻点,让车晃你完了。”
迟尧俯在她耳边说:“轻不了,你忍着点。”
撕裂,侵占。
迟尧的理智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他知道,她还是那个尤枝。
那个让他混乱、破碎、又为他带来光亮的尤枝。
不管是最真实的痛楚,还是最极致的欢愉,都得是她来给。
只能是她。
他们注定要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