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指骆燃?
真以为人人都有给人留点什么的癖好?
尤枝去掰迟尧的手, “我和骆燃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这他妈是……”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咚”一声摁在了身后的书架上, 后背硌得生疼。
迟尧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偏过头埋进了她的颈弯, 衔住了她脖侧的一块肉, 发了狠地咬。
没有情欲, 像是野兽吃到嘴里的猎物,只有侵占和掠夺。
尤枝疼的直吸气,使劲去抓他后脑勺的头发,没有用,一直感觉到皮肤被利齿刺穿,迟尧的嘴才从她的脖子上离开。
他终于满意了,低笑一声,放开了对尤枝的禁锢。
什么迟总,分明是狗总。
尤枝抬手抹了抹湿热的咬痕,“我看你是有狂犬病吧?!”
迟尧不为她言语所动,接她上一句的话,“那是哪种关系,能让你回来第一个就去见他。”
“……”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第一个见的人是他?”
尤枝抬起头,勾起狐疑的眼尾,“迟尧,你不会是在偷偷调查我吧?”
迟尧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