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尧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往下游走,肆无忌惮地停在了她被挤压着的两坨柔软上,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唇角。
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尤枝耳根发烫,使劲推他:“你先放开!”
迟尧非但没放,手掌反而收得更紧了。
“到底是你喜欢玩刺激的,还是我喜欢刺激的?”尤枝被勒的气有些不顺,不再挣扎:“怎么?一屋子女人不够你消遣?还想来个厕所y?”
说完这句话,她不知怎么的就想那个“纵欲过度”的弹幕。
妈的,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迟尧盯着她,面不改色,“也不是不行。”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说不定我比骆燃还能让你爽。”
尤枝快要忍无可忍,满脑子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他的脾气真是一点没变,说话依旧很难入耳,甚至更变态了。
镜头前的那些成熟冷静,现在想来根本就都只是假象。
马桶上的男人呼噜声震天,门外的清洁工敲了几下门:“里面人没事吧?”
迟尧没再禽兽她,似乎很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手下一松,直接打开门出去了。
尤枝给自己顺顺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看不懂他眼睛里是什么意思,但语言比眼神来得更直白。
她有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兴许已经开始淡忘她,或者把她当个普通同学,甚至当成陌生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