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死了你朋友,就这么算了?”
一道女声叫停了她的脚步。
温盈回头警惕地看过去,一个女生正拿着唇膏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涂。
“什么意思?”
田青上下抿了抿唇,把唇膏旋进去盖好盖子,冲她弯了弯嘴角,“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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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你害惨了……”
“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温盈的话像什么咒语似的,一直缠绕在尤枝的耳边,久久不散。
晚上,她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她一动才发现出了一身的虚汗,浑身发烫。
她发烧了。
尤枝爬起来,头重脚轻地走到客厅,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从柜子里翻出退烧药吃了两粒,又钻回了被子里。
还好第二天是周六,不用去学校,也许长长地睡一觉就好了。
可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
她开始做梦。
像是被人按着头溺在水里,脚不着地,也浮不出水面,似有什么东西在拉着她下坠,她死命的挣扎,耳边是咒怨般的声音,“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