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别乱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话一出口,她就想甩自己一个巴掌。先前习惯了用这样的口气跟冒牌衾遥说话,竟忘了要在九九面前改口——
“唔——奴婢的意思是,九爷方才什么都没有对奴婢做过,庶福晋大可以放心!”
虽然前面一句话小小暴露了一下她的真性情,但亡羊补牢也算为时未晚,陶沝只微微了滞了滞,便佯装未觉异样般一带而过:“若是庶福晋不相信奴婢的话,大可以直接问九爷刚才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见她说得言辞凿凿,冒牌衾遥那厢微微信服了几分,但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向九九婉转求证:“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会和她两人在这里?该不会是她……”
陶沝听出她后面的意思大体是想问九九自己有没有借机“勾引”他,心中再度一恼,忙义正言辞地开口为自己辩驳:
“庶福晋,这里可是翊坤宫,奴婢就算再怎么不堪也不会笨到去自寻死路,更何况,九爷对您情有独钟,您不相信奴婢也总该相信九爷吧?!奴婢若真不识好歹地在此勾引九爷,那不摆明了是在自取其辱吗?”说罢,又冲九九方向讨好地一笑,“九爷,你说是吧?”
“……”没有任何回应。
九九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此刻提出的这个问题,依旧没有半点要接话或吭声的意思。他的目光也从刚才起就一直死死定格在陶沝的脸上,除了方才瞟冒牌衾遥的那一眼,几乎没有移动过。
陶沝被他这种难以捉摸的深邃眼神看得心里一阵后怕,直接将矛头转向冒牌衾遥:“九爷这是怎么了?”
她问这话的语气极其无辜,显然是不认为自己与九九变成现在这样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