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吧?
听到这话,陶沝的脑海里顿时一团混乱。已故恭亲王?那岂不就是常宁?他的第三子……唔,等一下!她好像记得康熙四十二年,恭亲王故去之后袭爵的确实是他的第三个儿子,爱新觉罗海善,她当时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裕亲王之子保泰袭的就是裕亲王爵,而到他这里却只能袭贝勒爵,当然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袭爵的会是第三子而非上面的第二子——虽然这两个人都不是嫡子,但按理说,一般不都会立嫡或立长的吗?
正想着,一个人影突然从陶沝的眼前快速划过,是刚才那个撞倒她的男人。
那名小厮曾说过,他就是贝勒爷的二哥,难道说,他就是恭亲王的第二子?!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莫名眼熟?她应该没有见过他才对啊——
蓦地,又有一幕清晰的记忆画面如同被分割开的碎片一般从脑海里迅速闪过——
恭亲王府的大门前……
一袭白色孝服……
对了,她终于想起来了!刚才那个男人,她的确曾有见到过,就在恭亲王逝世、她跟九九去恭亲王府祭奠的时候!没错,就是他!当时,就是这个人在门口迎接他们的——恭亲王常宁的第二子,满都护!
呜呜,惨了!
一回想起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陶沝立刻吓得脸色发白、后背发凉。这位满都护好像是认得以前的董鄂衾遥的,难怪他刚才会说她面善,而且刚才她随小厮离开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原地打量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