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有味道啊,项链叫晓色,耳坠是暮色,是珠宝收藏家梦寐以求的藏品。”
温宁心头猛地一咯噔。
钱语忽地反应过来,“靠,不喜欢咱拿去卖了。”
温宁把耳坠装起来,“喜欢呀。”
只是不属于她,属于林晓暮。
回到水悦浅湾,陆彦诚不在,温宁也不觉得意外,把耳坠放回衣帽间的首饰柜,余光扫到边上,眼神澜了澜。
旁边放了块男士手表,还有件衬衫。
都是温宁送的礼物,从来没见他穿戴过,看得出被小心翼翼收藏着。
洗漱好出来,屋里一股很重的酒味,她看着沙发上姿容舒展的男人,“你怎么喝酒了?”
陆彦诚抬眼,“不行吗?陆太太。”
原圆敲门,端着醒酒汤塞到她手里,“少奶奶,麻烦你了。”
温宁只好硬着头皮坐到他边上,满脑子想今晚怎么睡,“快喝。”
陆彦诚往她身边凑进了些,拖着嗓音,“这么不耐烦?”
温热的呼吸伴着醇厚的酒味,慢腾腾地洒到温宁脸上,温宁感觉有点陌生,他生日之后似乎就没亲昵过,跟过电了一样,从鼻尖倏地往下,通过背脊,直至尾椎骨。
陆彦诚眼尾染了抹红,“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不喜欢你老公喝酒?”
温宁不想跟醉狗纠缠,嗯了一声,“把醒酒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