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抹脸,看着指尖的奶油,气炸了。
他慢条斯理擦赶紧手,黑色睡衣的扣子齐整地扣到最上一颗,语气温雅,像十足的斯文败类,“实在着急的话,哥哥先帮你吃掉。”
温宁鼓腮,脏手朝他伸去,被他精准地逮住,吻重重落下。
吃完饭,温宁着急洗澡,丢给他一句“礼物在床头柜上,自己去拿。”
洗好出来,她去衣帽间换衣服,打开衣柜,看到度假村寄来的黑色的礼物箱,鬼使神差再次打开。
这玩意到底怎么穿的呢。
细细的带子好多呀。
这尾巴怎么弄上去。
她拿起毛茸茸的布料在身上比了比,抱着研究的心态试着弄了弄。
勉强弄了尾巴,她对着镜子转了转身,发现不对劲,她都不能自由活动。
勒得慌,她脸颊急得泛红,别捏地找解开的口子,陆彦诚推门进来。
四目交错。
温宁心下一空,无措地捂了捂,“……你先自己看看礼物。”
陆彦诚朝她走过来,拿起猫耳朵发箍,步步逼近,“正在看。”
温宁后退,背碰到冰冷的落地镜上,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你出去。”
陆彦诚捻了捻掌心的猫耳朵,眸底仿佛有墨在化开,“礼物还没包好,不让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