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盯上她了。
那晚用光了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善良,全都给了一个叫温宁的小姑娘,他没有任由自己放纵下去。
之后他不可能再找她,因为他知道自己克制不了第二次。
他身上有太多的责任,她在最好的年龄,不应该和他一起承担,忍受不该属于她的非议。他也曾经短暂地善良过,小姑娘那么好,应该和更好的人在一起。
直到第二次见面,她漂亮的眸子盛满泪,软着嗓音说她二十岁了。
他自私阴暗一面彻底占了上风,小姑娘那么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第二天,温宁和陆彦诚一起看了医生。
医生很高兴,噼里啪啦打字,给病历本记上一堆。
会诊到尾声,医生扶了扶眼镜框问了句,“你现在对你老公满意吗?”
温宁余光看了眼身边斯文有礼的男人,眼睫垂下,“嗯。”
医生乐呵呵笑开,“满意就好。”
温宁不明就里,“失忆跟这个有关吗?”
医生依旧笑眯眯,“现在恢复得很好,等你全部想起来,想起不好的事情不要在意,都过去了,珍惜眼前人,记住这一点,对你身心康复有好处。”
回到车上,温宁懵懵的,仰脸问,“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你这是诽谤,”陆彦诚点了下她脑门,“就知道欺负哥哥。”
温宁不是很相信地哦了一声,嘟着嘴,“你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