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噎了噎。
她偷偷把男人带进自己房间,关上门,躲开男人的吻,“先去洗澡。”
陆彦诚清眸弯下,“这么着急,要不一起?”
温宁撇嘴,推开他,“想什么呢,我怕你感冒了。”
陆彦诚去洗澡,温宁眼看开工的时间差不多,换好戏服,心情重新沉重起来,想着要不要让小覃到镇里买一些感冒药回来。
如果她在ng, 全组上下都要陪着她继续淋雨。
还没出门,场记小姐姐举着喇叭又喊了,说山里地势复杂,为了安全,下午的拍摄取消。
温宁心头暂时松了一口气,把热裤脱了,头发挽到肩膀一侧,歪头脱吊带衫。
陆彦诚盥洗室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小姑娘逆着光站,长发被薄薄的上衣带起来,尔后倏地飘落到瓷白的颈脖、漂亮的蝴蝶骨和莹润锁骨之下。
她回眸,手忙脚乱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雪腮忽地炸开诱人的酡色,“我在换衣服。”
陆彦诚嗓子眼冒了火,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被她控制了一样,朝她走过去。
温宁沉入他怀里,残存了丝理智,小声呢喃,“我还要去对戏。”
陆彦诚拿走她手上的衣服,扔到一旁,低头吻她,“现在不就在对戏吗?”
他阖着眼,鸦羽般的长睫微垂,盖住了轻佻浪荡的气场,冷白的肤色上氤氲着水汽,模样多了分平日鲜有的清冷。
像男神仙下凡,勾着人去引诱他,做人间的俗而愉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