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想起刚刚社死的场景,羞得满脸通红,“今晚的事不准再提了。”
陆彦诚仰头,慢条斯理解开扣子,露出小片的冷白肌肤,举动带着几分色气,语调散漫而勾人,“那你想怎么封哥哥的口?”
温宁脑子宕机了一秒,迎上去,亲上他的软润的唇。
男人征了片刻,随即狠狠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呼吸暗昧地交错一起,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两人之间的空间也渐渐变促狭,温宁感觉某个滚烫感在不断地放大,猛地惊醒过来,“这周不行。”
温宁声音低下去,视线扫过小腹,“我不方便。”
例假其实差不多结束了,但她怯步了。
陆彦诚垂下眼帘,缓了两秒,放开她,“睡吧。”
温宁听着淋浴房淅沥的水声,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
刚才吻成那样,他应该不是不行吧。
良久,水声停歇,她假装闭上眼,侧身睡,男人在她背后躺下,关了灯。
屋里安静下来。
过了会,身后始终没动静,她轻手轻脚转身。
她习惯窗子开条缝透气,这会夜风把窗帘吹得起起落落,明媚的月色透了进来,映在男人安静的睡颜上。
他肤白唇红,睫毛又长又密,下眼睑晕开小片的阴影,掩住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比醒着时少了几分轻佻,颇有高岭之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