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她不是没见过,她家的家境在容城算不错,小时候的同学多是她们那的富家小姐或少爷,时不时听到谁家爸爸或妈妈暗里搞出私生子。长大之后,她读的表演系,漂亮的女孩子很多,接触到世家子弟的机会比普通的专业多得多,这种事在这个圈子里,似乎很平常一样。
有人能忍很久,有人以为自己能忍结果中途崩溃,所以才有了各大豪门和娱乐圈千丝万缕精彩纷呈的瓜。
从壁球馆回来后,温宁本来只是有点不甘心,觉得狗男人太狡猾太难搞,倒不至于心情不好。
听完钱语的话,她情绪恹恹的。
是不是她失忆前太本分,看起来不爱名分不爱闹事能忍一辈子,陆彦诚舍不得她这优质金丝雀,一时半会还能忍她作一作。
她越想越睡不着。
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下楼,陆彦诚已经穿戴整齐,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颗,模样明艳而禁欲,优雅地吃早餐。
他接了个电话,淡淡说了句,“把今天其他行程推了,报告带过来”。
听起来似乎有很重要的需要他静心处理的公事。
温宁坐到对面,等他放下电话,开门见山说,“我前段时间去拍公益广告失忆了。”
陆彦诚“嗯”了一声。
温宁眼睛放大,难以置信盯着他看。
陆彦诚抬眸,“需要哥哥做自我介绍?”
温宁:“……”
她有点气,表演欲一下被激发了,柔柔弱弱垂眸,“你心里没有我。”
陆彦诚往后靠了靠椅背,饶有兴致问,“你要哥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