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不住,喉腔里溢出轻哼来, 低低软软的, 像小兽的啜泣。
十月的米兰, 夜晚的温度格外低,已是容城深秋时的气温。
凉意彻骨, 她畏寒,外衣被剥落下来后,整个人便本能地朝他身上贴。
大约是因着药的缘故,她身上的温度高得像是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高烧,每一寸皮肤,都被蒸透了, 潮气弥漫, 骨髓里都浸了湿漉漉的水意。
敏感的皮肤挨蹭到他冷硬的西装上,她难耐地轻哼。
不满他依旧衣着整齐,转过身来, 要脱他衣服。
他明明刚刚还吻得又急又凶,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主动起来后, 他反而松懈, 脊背松松散散倚在门边, 眉眼都压低, 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动作。
她被他那样一盯,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脑袋也是麻的,脸上腾起热意来。
不好意思看他,也不好意思让他看。
终究还是踮起脚,手伸上去,盖在他的眼睛上。
嗓音好软地撒娇:“你别看。”
他便笑,调侃似地:“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乔姝脸热得不行,软声反驳:“我、做什么了?是你先亲我的。”
好像完全忘记在车里的时候,她是如何撩拨他。
江知野就只是低觑着她,也不反驳,眼皮撩起,嗓音里漫出一句懒懒散散的:“噢。”
乔姝莫名从他这声“噢”里听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感觉,她着急地给自己辩驳:“我没有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