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编剧也闭上了嘴,说实话,她觉得加得还挺好的。
宫文宋像是被弄醒了,哼唧一声,有意识地动了动,又挠了挠脸,麦秋跟兔子一般霎时间坐回了原位,手贼快地拿起书把脸挡住一半,整个人严肃端庄得像是要去播新闻。
随即宫文宋又没动静了,大概只是刚才有点痒,麦秋再次用力闭上眼,用鼻子松了口大气。
这一次麦秋站起身,从旁边的衣架上轻手轻脚地拿了件校服,小心地披在宫文宋的身上。
全程宫文宋都睡得很熟。
而这一次,剧本上的周虹胆子大了一丢丢,麦秋再一次悄咪·咪地靠近宫文宋,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宫文宋有动静了,他又挠了挠脸颊,微微要睁开眼的意思。
麦秋几乎大踏步是瞬移到墙边的,宫文宋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麦秋面对着华夏地图数星星的样子。
他露出个无语又疑惑的表情,皱眉带着睡音问:“你干嘛……啊呜……呢?”
麦秋转过头来,动作稍稍浮夸了一点,左摇右晃地,充分地体现了什么叫“明明有事还扮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没干嘛啊。”她飞快地转移话题:“你干嘛呢,还没到点,怎么不睡了?”
宫文宋这次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嘴里还吧唧了一下,揉了揉脖子:“我也不知道,做梦梦到有小狗舔我,然后就醒了。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憋气憋了半天的麦秋脸早就红了,终于能喘气了,呼吸特别重,抿着唇,气鼓鼓的:“是吗?那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解梦的!你还睡不睡了?不睡赶紧写作业!别当误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