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岚芷不回他话,吩咐女官道:“宣冬,先带祥儿去用晚膳。”
等叶元祥离开后,杜岚芷强迫自己用尽量温和的语气与叶成初说话:
“陛下,祥儿是太子,太过宠溺让他以后怎么独当一面。还有,后宫的皇子公主陛下何曾背过,让人看到了会给祥儿招妒的。”
“原来说到底你怪的是朕。”叶成初眼底刻上了伤痕。
杜岚芷多想指着叶成初的脸怨愤的说上一句“是,我就是怪你,恨你”,但她清楚现在还不是和叶成初撕破脸的时候,她还有很多事情还需要靠着叶成初。
“陛下说笑了,臣妾怎么会怪您呢。臣妾是怕,只是腹中孩儿才被算计,臣妾真的怕祥儿也会遭难。”
“汀兰,你信朕。”叶成初突然伸手抓住了杜岚芷的手腕,言语坚定郑重。“以后朕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的,你和祥儿都不会再有一点事情。”
不会再发生?你怕是不知道,下次发生就不是别人加害了,而是你这个丈夫,你这个父亲亲自下的手。
杜岚芷笑道:“您是臣妾的天,臣妾哪有不信你的道理。所以陛下您可得记住您方才的话,君无戏言,臣妾可是会一直记得的。”
“朕一定说到做到。这次的事情你放手去查,谁都不用顾忌,如果有下不去手的地方,朕亲自来。”
杜岚芷笑的明艳。“好。”她不会心慈手软的,无论是对谁。
叶成初这才展露笑容。“走,咱们与祥儿一同用膳去。”
当晚,叶成初自然而然的宿在长宁宫。但他想宿,杜岚芷却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