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卷成一个圈把季柯围在里面, 圈外的水流形成一把把锋利的水刃。

还算懂得保护自己，奥森赫斯满意一笑。

然而季柯的蹼爪在自己的鱼尾上胡乱地狂抓，鱼尾染上斑驳的血迹，被扣掉的鱼鳞上还沾染着新鲜的鲜血。

季柯闻到熟悉的味道，是奥森赫斯回来了。

季柯的耳鳍煽动了一下，眼睛依然是紧闭着，他张开嘴巴吃力的开口，气若游丝，如蚊子叮咛，“奥森赫斯，怎么回事。”

奥森赫斯一个游动闪到了季柯身边，打开手里的珍珠盒子取出一粒粉白相间的珠子，珠子散发的香味，季柯疼痛的尾巴瞬时得到了缓解。

季柯似乎没那么痛苦了，睁开那双碧蓝的双眼，瞳孔里面此刻冒着血丝，如混入了烈火浓浆的大海，波涛汹涌。

“吃下去。”奥森赫斯幽暗的碧眸凝视着季柯，他把珠子倒在蹼爪上，凑到季柯嘴边。

季柯觉得奥森赫斯应该不会害他。

“好。”鱼尾瞬间浮现出耀眼的蓝色光芒，随着蓝光褪去，季柯的鱼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白如玉石的人类修长大腿。

季柯有点惊诧，还以为自己的生涯永远是一条鱼了，“我的鱼尾，变成脚了？”

“嗯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双脚吗，只有发情-期到，你的鱼尾才会变成腿。”

季柯皱着眉头脸上有些不爽，这家伙为了他有一双人腿，把自己的发-情-期-刺-激提前，这事不是奥森赫斯搞出来的他不信，“你喜欢人类？”

奥森赫斯笑道，“以前你每天，甚至自己的鱼尾都懒得看一眼，不惜切掉背鳍。”

这家伙有完没完？还和这事过不去了？季柯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