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我爱你啊。”贺鹤低沉的声音饱含深情。

季柯挣扎的手垂落在床上，他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想要回应贺鹤说他也爱你，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对不起，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我们解除契约吧。”

空气顿时陷入沉默，贺鹤握在季柯肩膀的手不紧绷紧。他的眼神充满了错愕，整个人愣住。他没想到季柯会说出这句话，而且他的语气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我们解除契约吧。”像是为了贺鹤听得更清楚，季柯又重复了一遍。

五年的时间，说长也不短，他们就是从小这么走过来，互相成为了对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贺鹤仿佛出现了幻听，脑袋轰的一声。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季柯说道。

贺鹤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季柯，眼神猛的一回神，低声下气：“我不许你走……”

“放手。”季柯皱眉，手腕上的痛让他心情极其烦躁，不能被他影响。努力说服自己贺鹤只是一个npc而已，多年的回忆也只是假的，他的主观意识并不存在，要是存在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恋人？朋友？还是一个契约者，不，也许就只是一个收养者是不是，毕竟是我把你捡回来的。”贺鹤低沉的笑着，敛住了脸上的表情，浑身越发的阴沉。

“吃硬不吃软，所以你才会那么不重视我？”贺鹤听着季柯越发冷淡的语气，一把把季柯掀翻在床上附身压了上去，怒不可遏，平静的面孔生起气起，格外的恐怖。

贺鹤撩起季柯的衣服，轻声逼问：“一而再出尔反尔，为什么？”

“和我一起出国就那么不愿意吗，吸我的血就是那么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