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知道我在这儿演戏,你故意编排我是吧?
苏言当然不干了,一溜烟站起来,“我发誓,下回只跟你去喝酒,若是再犯,聘礼什么的,统统不要!”
这在苏言这儿算得上毒誓了,温染也没空同她计较。
“你怎么赔了六十两一个人?”
温染昨晚被苏言气得睡不着,所以早早起床就去了铺子里查账,不查不要紧,一查就发现出去了七百八十两。
一问就说是苏姑娘和管事的来这儿领走的。
不是温染觉得这银子花得有些多了,而是既然这事苏言办妥了,依着苏言的性子,绝对价钱能压到最低。
平常要是工人出了事,能赔个一二十两银子那都是烧高香了。
苏言怎么这回财大气粗,一挥手就去了六十两?
“哦,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说呢。”
苏言本来掐着点算温染到汾山的时间,她安排的戏码还没上呢,打算让那帮拿了银子的过来闹事儿,正好给她下一个戏码做铺垫。
结果正好撞上了她逍遥自在的时刻,虽说说服力是差了点,但是苏言相信就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搞定温染那都是小事。
“这帮人同寻常要债的真不一样,我还和她们没怎么谈呢,就开始抄家伙了,我跟你说,头两天的时候,差点我一条胳膊都给卸了!”
表情夸张,语气忽强忽弱,再加上那想起来依旧心悸的表情,我们的戏精女帝又“上台演出”了。
“是么?”
这时候的温染,语气里还带着三分疑惑,六分不相信,还有一分的动摇。
“那我能骗你么?他们本来死咬着一百两不松口,真是我同管事的一个一个去谈的,不信你找管事的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