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一脚踹在了莫羽的小腿上,“赶紧看看你那边有没有可以用的尖锐的东西。”
以前光是两块死玉,整个汴梁的商户都来找温家的麻烦。
如今全国上下都知道了,那怕是要把温家的门框给挤烂。
就算温染同人解释,那上头只是抹了一层树脂,这玉还是好的,人家也不乐意听啊。
负面影响要是一开始就没控制住,再往后头你不论做多少工作,人家都能一句话给你怼回来——早干嘛去了?
所以这时候无比悔恨自己,非得搬弄自己的小聪明,没把解决这问题放在心上,才给了人家一个把柄,关键这把柄还致命。
她越是着急上火,就越静不下来,两只眼睛转了一圈也没找着能用得上的,急得苏言眼角都红了,总算瞥见离自己远了些的地方有个凸起的小尖角。
也不管挪过去,身上被绳子勒着的地方得磨掉多少层皮,咬着牙就蹭了过去。
到地方的时候,手腕和脚腕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想来已经破皮了。
但是苏言顾不上了,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用着快将牙咬碎的力气磨着手上的绳子。
每磨一下就好像拿着刀子往她手上戳,那疼可比直接拿针扎心还要痛上百倍。
又因为苏言得背对着,看不见后头那绳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断,所以就成了一场望不到尽头的折磨。
中途有几次,苏言都快放弃了,但是想着温染也许这会儿落寞而无助的样子,身上的疼就好像轻了些,不管不顾地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一直到苏言觉得这手都不是她的了,才感觉到绑着她的绳子总算断开来,她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要解脚上的绳子。
这才发现手腕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稍稍用力都疼得她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