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只寄希望于外界,自己也得有主意才行。”楚墨玉道。
游理:“太子可是有什么主意了?”
楚墨玉眼眸微眯, 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孟有义为了掩人耳目,每日来为我们送饭的,不是衙役,而是他的嫡子。”
“可是,那孟绥每次送饭时,都会带好几个亲信,并不好对付。”游理担忧道。
“也不一定非要打起来,能兵不血刃是最好的。”楚墨玉道。
接下来,他们几人围在一起,商量出了一个具体的计划。
首先,孟绥是孟有义的嫡次子,此人沉默寡言,但是从每次与他交流的只言片语之中,他并不是孟有义最宠爱的儿子。
或许可以想些办法,离间他们父子。
一下子有了明确的目标,众人心中都燃起了希望,游据更是喜出望外:“原来殿下早就有这个想法了,难怪这几日总是向那个人套话。”
不过,计划归计划,真正实施起来时,其实难免出现一些意外。
比如孟绥每次带的那些亲信,不是孟绥的,而是孟有义的,所以他们也只听命于孟有义。
次日正午,几名布衣青年提着食盒,进入了这密室当中。
为首的,就是孟有义的嫡次子孟绥,脸色沉沉的。
楚墨玉没有急着打开食盒,而是开口道:“孟绥,你父亲软禁了孤,罪同谋逆,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
孟绥抬眸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害怕有用?”
他对父亲的了解其实很浅,他只知道父亲如今是渝州的父母官,至于为官作风如何,甚至从前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他都一概不清楚。